我在夜裡和一群夥伴嘶吼,
眼淚沒有辦法控制,但又不夠暢快地流動,在夜裡。
我不斷憶起所有的人:pa、寶貝們、椎和討厭鬼。
不斷地在歌詞裡找自己的心情,然後嘲笑然後熱情。
有人給予我溫暖的擁抱和親吻。
沒有酒精作用之下我無法盡興。
我感覺沒有爆裂的痛哭我疲倦。
事實上我一點都不想睡卻清醒。
應該感到滿足因為我不孤單。
應該感到快樂因為我不寂寞。
應該感到痛苦因為我仍想念。
應該感到失落因為我沒有妳。
究竟下一步該何去何從?
我站在一個巨大的指標前不斷把心掏出來反覆觀看。
究竟這樣一顆被尼古丁燻得漆黑的東西想要我怎樣。
我看見上面不斷顯示出椎的每個表情告訴我還深愛。
然後浮現出來可怕的畫面我不敢看以致於我痛苦地
閉上眼睛擠出眼角的眼淚拍出照片化為每一個紀念。
我真的累了,感到巨大的空虛和寂寞。
歌詞裏提到我拿著站牌上面寫著等待。
我佇立在原地把牌子舉得高高地微笑,
像是在機場等候貴賓到來一般的友善。
但是所有的人都走光以後我還是一樣。
像個定型的髮型不斷被風摧殘到塌落。
我像個傻子般掛著笑容直到肌肉發軟。
常有人說或許妳要的那個人也在等待就如妳一般,
或許她完全符合妳的要求而她也迫切地尋找著妳。
她和妳一樣哀求著世界給她一個像妳一般的人類。
常常在黑夜裏哭泣為什麼遇不到,一個像妳的人。
或許她就在這小小的四面環海的小島,或許不是。
在這個巨大的球體我不過是在一個渺小的島嶼。
或許我要的她並不站在這裡或許在啃漢堡薯條、
或許在品嘗鵝肝或是吞食壽司或是吃著果子狸?
(然後得到sars早就掛在病菌的侵蝕下。)
啊嗯,我又開始亂寫了起來心情起伏太大太快。
anyway,這個夜裏我很愉快地蒸發我的眼淚。
把聲音調得小小地沙啞地唱出每一首屬於我們的歌。
【 我就是來不及,說一聲,我愛妳。 】
究竟我要什麼我想什麼我到底唱出那些歌詞想的是誰。
閃過太多太快太複雜太花俏太艷麗太色彩繽紛的畫面。
我不過是太過於懷念戀愛的甜味也太渴望親吻的美好。
夜裏來了一場暢快的雨,
像是洗滌乾淨我該重生。
2005年11月15日 星期二
夜,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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