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7月4日 星期一

瀕臨絕種的靈魂。


我討厭我自己。

 

 

 

 

 


 

 

 

終於我要離開這裏,帶著我滿身的傷痕。

 

我失去了太多,讓我每天都感覺在片片剝落。

 

 

 

我沒有自信微笑,沒有勇氣拍照,沒有力氣寫字,

 

我的快樂都不再是真的。

 

 

 

 

從台南回來的路上,我在Evanescence的那首My Immortal中,

 

徹底接近崩潰,因為我想起妳的謊言。

 

想起妳在杯墊上寫著:「We still have all of us.」

 

想起妳在狀態上面堅決的寫著:「You still have all of me.」

 

 

 

 

旋律居高不下,我的眼淚像是高空跳傘一般潰堤。

 

不斷想起妳偽善的面具,當我徹底為妳改變之後,

 

妳又一腳把我踹出妳的世界,封鎖我的一切。

 

從妳簡訊不回的開始,我就早該察覺。

 

 

 

 

 

「若她那麼愛妳,便是要妳同等量地愛她;

 

 那麼又為什麼在妳改變的同時又遺棄妳?」阿格這樣問我。

 

 

我是真的啞口無言,那問題我問了自己多少次,

 

 

「因為在那之前,她就已經不像先前那樣愛我。」

 

「噢,這樣就有所解釋了。」

 

 

 

 

分手到現在接近四個月左右,我完全沒有痊癒,

 

只是因為妳一再鄙棄我,而越發寂寞。

 

一度和我同病相憐的高太,事實上根本是幸福的。

 

而她的幸福對我來說,是更大極限的諷刺。

 

 

 

 

我是一個已經空掉的人,在這層皮囊之下我什麼都沒有。

 

妳也不會知道,也不想知道,

 

所有的朋友在我身邊給我的安慰很多,我很感謝。

 

我病得很重,連要給妳的簡訊都只能傳給別人,

 

最後他們也是一封都沒有回應,我真的快要被自己掐死。

 

我是這麼樣下賤是吧,沒有一個人可以讓我感到我還活著。

 

 

 

 

 

 

 

 

 

 

 

 

 

 

我不行了,若出國回來還是一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不可以幫我把我的頭,像插頭一樣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