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時候爆裂而絕對的吻麼?
這兩天打掃房間,清出書房要租。
我才了解寂寞的人不可以打掃房間。
每一樣東西和每一張字條,
我的房間凌亂得不像樣,但我的記憶卻清晰。
可樂瓶經歷了兩個世代,絕大部分是椎朝。
還記得妳從英國回來的大包小包,
衣櫥的黑色nike(起了毛球被妳罵),
長頭髮時一定會帶的帽子,
圍巾。
全世界都只有妳能夠為我付出這麼多,
只為了看我的微笑。
和妳講電話時候,妳開懷大笑。
默契十足的接話、沉默和眼淚。
全世界也只有我能夠逗妳開心。
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試問妳上那兒再去找一個我?
就如同我根本找不到另一個妳一樣。
無法自拔,連問一聲今天晚上能否講電話都沒有勇氣。
整個無力,失去靈魂就是這樣罷。
翹了課,只希望有人陪我聊天。
我真的不想待在三樓,一個人被擁擠的寂寞困死。
尤其在書房清空之後,回音更加響亮,
而寂寞也越發洶湧。
在書房開了一朵花,
我把她取名叫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