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13日 星期一

寂寞的人在屋裏種花。


還記得那時候爆裂而絕對的吻麼?


 


 


這兩天打掃房間,清出書房要租。


我才了解寂寞的人不可以打掃房間。


 


 


每一樣東西和每一張字條,


我的房間凌亂得不像樣,但我的記憶卻清晰。


可樂瓶經歷了兩個世代,絕大部分是椎朝。


 


還記得妳從英國回來的大包小包,


衣櫥的黑色nike(起了毛球被妳罵),


長頭髮時一定會帶的帽子,


圍巾。


 


全世界都只有妳能夠為我付出這麼多,


只為了看我的微笑。


 


和妳講電話時候,妳開懷大笑。


默契十足的接話、沉默和眼淚。


 


全世界也只有我能夠逗妳開心。


 


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試問妳上那兒再去找一個我?


就如同我根本找不到另一個妳一樣。


 


 


 


無法自拔,連問一聲今天晚上能否講電話都沒有勇氣。


整個無力,失去靈魂就是這樣罷。


 


翹了課,只希望有人陪我聊天。


我真的不想待在三樓,一個人被擁擠的寂寞困死。


尤其在書房清空之後,回音更加響亮,


而寂寞也越發洶湧。


 


 


在書房開了一朵花,


我把她取名叫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