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30日 星期一

病。







        這裡是我的天堂,我要說出我所有要說的話。

        我真覺得這傢伙有病。









        如果妳認為他的文章寫的不對,要解釋應該是向我。

        但妳沒有,妳在對他的信裏提到的字句都是誘惑,

        原來只有我這麼蠢才會上當。





        他的文章妳回覆得像是看見聖經或是玫瑰經那般感動,

        而我的文章那樣痛楚而又苦中作樂時,妳的文字像是看笑話一樣看不起。

        像是置身事外,像是我為的是一個屁在難過。

        



        妳極度不負責任而且莫名其妙,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無辜地承受妳或許洗完澡走出浴室突然想通不該和我如此貼近,

        所以編造出一個巨大糜爛又草率的謊言,而我就是那麼蠢的相信著。

        然後一句話也不留下,一個理由都不給我似的走得遠遠的。







        其實我原本都已經看清都已經想通,

        而妳又去打擾我的朋友,用字曖昧不明,我才驚覺原來我一直都像是個白痴。

        我的一切都像是垃圾,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妳要這樣傷害又抨擊我的一切?





        不好意思,一直以來我都比不上水氣。

        所有的一切我都比不上他,你們兩個玩得開心我不會去打擾。

        恭禧妳找到新的目標陪妳玩嘴砲,恭禧妳找到新的目標去調情。

        我不過是一個蠢到極致的白痴,女人說的話早就不應該相信而我又為何要相信?







        親愛的賤女人,我不知道妳有沒有刪除我,

        但是我已經刪除妳,我不想再和妳聯絡,反正妳已經玩膩我。

        我的所有的信仰都已經體無完膚,僅存的一點也已經被妳耗盡,爽了吧?







        我的女人都喜歡水氣,沒錯。

        對不起了水氣先生,我說出了很沒風度又小氣的話,

        但是這是我一直不願意去面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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