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看到天亮大家忙碌上班的樣子,對比出來是我渾沌的眼光。
我刷了牙,然後拿起水果刀劃下我的手腕,
但我才發現我根本使不上力,原來那種恐懼還是存在我的心理。
也或許是我還沒有到達那種境界。
夜裡我把自己放空在床上,我認清了很多事情,
最終在這個時刻我不就只是一個人罷了。
我把一個人推走,被一個人推走。
然後我仍舊在我灰色的床單上沒有表情沒有眼淚地繼續看著無聲的電視,
聽著耳邊陣陣的風和蚊子的聲音。
都已經過了這個多年,長到這麼大了,我還是三不五時這樣。
只是那一瞬間我覺得所有我該相信的都不再相信了。
而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要什麼。
對不起,文彤,必須讓妳承受這樣的一個我。
請給我一點時間,務必照顧自己。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