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好了房間、廁所,我點了一支線香,
香菸見底了,只好抽壯留在我這兒的寶馬超淡菸。
濾嘴剪掉才有了味道。
洗澡時我不斷地想像一個男人將他大而厚實的手掌伸入妳的私處。
不斷地不斷地。
其實性別到底重不重要。
人總是在奇怪的地方讓自己身陷其中。
我不過就是在洗澡時哼唱了那一首Creep。
我們真的已經無法再回頭了。
我該抓住我僅剩的。
「這並不公平,」文彤說,「因為她的行為妳卻要懷疑我所說的每字每句。」
其實我只是長久以來地不想面對罷了。
晚點我就要出發去當聖誕老人,希望她會喜歡我送的聖誕禮物。
我要給她一個很溫暖的擁抱,並且告訴她,我很想念她。
我要繼續疼她,並且像以前一般深刻地愛她。
但不是黏膩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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