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6月23日 星期五

獨身。





已經是那麼久,習慣於一個人的體溫。

多久沒有和大家討論班上的八卦,那個誰又跟誰在一起,

誰又是敗家女,又是癡情漢或是花心鬼。





所謂同學這黨事已經消失在我的生活,

沒有急忙穿上衣服連思考配色的時間都沒有,就得衝去教室,

或是擔心沒有人要跟我一起坐。

上課偷瞄正妹,或是昏昏欲睡,或是擠進去炸開一般的餐廳,

走過宿舍那長到腿斷掉的樓梯,哀怨今天難得去上課卻沒有點名。





煙霧瀰漫的房間,打著麻將的右手,刁著菸的左手,

蜿蜒的陽明山的夜路,連路燈都失去作用。

考試前的MSN丟題目,三不五時的夜唱。





我已經和社會脫節,快要忘卻如何說話。

或者善意的微笑,只覺得每一個人看著我的眼神是那樣陌生,

究竟我已經是全身長滿瘡疤或是已經滿臉頹喪?

逐漸不去在意頭髮的長度,或是穿上什麼樣的顏色會讓自己有些新鮮,

出門就是短褲踢恤外加夾腳拖,隱形眼鏡已經幾個月沒有戴上。







我已經空了。

對於社會對於人群,我只能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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