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了十五分鐘的車,風沙很大的新竹,
沒有防曬油的肌膚擱淺在陽光下,
我們老遠相見,在妳家客廳擁抱,吃妳吃不完的小籠包。
打了幾個嗝,手牽手一起上樓,
看著妳換衣服,聽妳一邊擦防曬一邊碎念自己的痘子。
坐在身旁妳正苦讀著無趣的法學大意,
我用鉛筆畫著筆記本,輸入所有朱少麟的文字不斷對妳暴雷。
把我自己畫得很帥,把妳畫得狠可怕。
桌上堆滿妳的鼻涕加老痰餫飩,中午我開始吵鬧想吃排骨飯,
妳默默吞下最後一句法規,選下最後一個不知是錯還是對的選擇題。
一個禮拜要加兩次油,
趕在星期二的油價降三元把油一乾二淨像是喝進肚子一樣用完。
假日的影博館電影,妳仗著是新竹人不用錢囂張地大看,而我花了一個排骨便當加綠茶的錢,
陪妳看徐若瑄的人魚朵朵,意外發現我們腳上的鞋就出現在電影裏。
一起在飯後躲在角落抽一根菸,偶爾翹掉課,
我想念妳的每一個表情,恨不得用石膏複製一個妳陪我入睡。
我是這樣地愛著。
並不是要推得妳老遠,只希望能夠和妳走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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