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不要對齊文,要改掉這壞習慣了。

連續兩天我啃著吐司過日子,飢腸轆轆,
還有香菸和花生醬,陪我渡過腸胃空蕩的嘶吼。
我用水果刀吃巧克力花生醬,因為我沒有餐刀,
(這新買的口味沒有之前的好吃,而且很難塗抹均勻)
一邊舔食、吸吮著,卻不自覺一直想起武士舔刀鋒的樣子。
然後就想到我的舌頭開始飆血的樣子,一定很壯觀。
會變成什麼呢?
應該是有著長長頭髮開始不斷吃掉自己的嘴唇的恐怖女鬼或是呪怨骨頭嘎嘎怪。
吐司這種東西非常便宜,我在家樂福買了一整條,只要32元。
只要丟在電爐上面一會兒,就可以變得溫暖熱情,
(比女人還簡單,話說回來,每件事都比女人簡單。)
於是我只要一感覺到飢餓就用吐司塞住嘴巴,像是被綁架一樣的塞法。
強烈地我快要作嘔,一開始吃只覺得吐司是最可愛的食物了,
微甜鬆軟的口感狠美妙,但是吃到大約這天的第四片,
我只想趕快把它推入我的喉嚨深處,消化完畢化成熱量填滿我腸胃的聲帶。
而我打開冰箱發現我連水都沒有了,於是我這兩天幾乎沒有喝什麼水,
尤其禮拜四那天整天沒課,我又關在房裏一整天,我居然都可以沒有喝水。
口渴我只能去漱口,或是吃冰箱裏剩餘的仙草凍。
結果這樣我居然還可以腹瀉。
到底是要我脫水才爽快是麼?
今天早上要去上課,爬坡時我感覺到我的腿在顫抖,
渾身開始沁出冷汗(媽的妳怎麼還有水),我終於開始感到害怕,
於是我拿出水瓶在進教室之前裝了滿滿的水,我的身體一飲而盡像是磁鐵吸力一般的吸收。
但是我的頭劇烈頭痛,不知道是因為我今天穿得太多,而或是我的身體快樂得太狂野。
Knut Hamsun有本書就叫hunger,
整本書就是在描寫一個飢餓的人,他暴躁和病態說謊的樣子。
印象中應該是這樣,畢竟這是我印象最深的部分。
其實飢餓非常棒,讓我感覺到我身體都乾淨了。
如果飢餓也可以順便帶走想念,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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